还需要我再脱吗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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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也没抱多久,周景邺心里始终有根绷紧的弦。

不能过分越界。

只是松开手时,心中忍不住叹气。下次,下次吧,一定要再抱得紧一些久一些。他转身去抽屉拿药吃,没喝水,生吞。

然后便又望向站在原处,眼神无措、拘谨的春荇。

“你还需要我吗?”

春荇没反应过来,下意识反问:“什么?”

“模特,现在画吗?”

他看起很疲惫,脊背也没有平时板正,于是更像她创作的狼先生,充斥着满满的故事感。好的模特能刺激创作者灵感的缪斯,一瞬间春荇脑袋里勾勒了许多崭新的情节。

天马行空的纯净世界将复杂的现实挤出她的大脑。春荇连忙点头,让男人跟着她去书房。这是周景邺第一次踏入她最终的安全区。

映入眼帘便是那张堆满各种屏幕跟电子产品的大桌子,靠窗台的地方放着一盆不知名的植物。春荇指着角落的懒人沙发,让周景邺先在那边休息一会儿,她要去找下东西。

春荇的手因为兴奋微微颤抖着,她以后很久没画油彩了。大多数时间都在电脑前完成作品,比起传统绘画,冰冷的更像数据的堆砌。

不过现在,她很想重新设计狼先生的封面。

等她铺好纸时,男人正阖眸假寐。

春荇轻声叫了下周景邺的名字,像风吹铃铛悦耳。

他没有睁开眼,嘴角上翘,沉沉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。

沉默的夜晚只剩下笔与纸的摩擦声。

春荇娴熟地勾勒着男人的轮廓,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有些旧的皮外套,笔尖停顿,春荇咬着铅笔若有所思。

笔杆敲打贝齿会有嗒嗒的声响,理论上男人是听不见的。

可是周景邺曾经无数次给他的小画家当过模特,甚至是寸丝不挂的裸模。她的那些小怪癖,早就了如指掌。于是语气慵懒地提醒:“别咬笔头。”

哎?

笔掉落地上,春荇弯腰去捡,趁机问道:“能不能把你外套脱了,唔,比较方便我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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