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刚刚喊我什么(2 / 2)
那是他昨晚留下的,像红色的胎记,也像雪地里的腊梅。
雄性标记领地的快感油然而生,他的小腹也微微发烫。轻咳几声转移注意力,男人终于好心提醒她:“我打了针,不用再吃药。”
春荇顿时松了口气,低着头站起身,继续拖着她的壳往卫生间慢吞吞地挪,还差点踩到被子绊倒自己。身后传来男人的嘲笑声,她干脆一咬牙把被子往后一抛,以五十米冲刺的速度往目的地狂奔。
昨晚做了叁次,肚子饿到不行的春荇一口气吃了两张大饼,喝了一杯豆浆。当她把手伸向最后一张煎饼时,腆着脸问了下还没吃饭的厨师:“你应该吃过了吧?”
“想吃就吃,我什么时候饿着过你了。”
这话一语双关,春荇反应再迟钝,绯红的羞涩也慢慢染上脸颊。
被雨洗刷过的天空是湛蓝色的,春荇趴在二楼的窗台看院子里的花。紫荆已经露出花骨朵,春栗出国前给她栽的莱茵黄金和碧翠丝也都开出了饱满的花苞。
她深吸一口气,仿佛嗅到了春天的香气。
刚把被子晾好,周景邺抬头就看到春荇探头探脑的蠢样子。
他高声喊了她的名字,冲她招了下手:“不画画就下来帮忙晒东西。”
春荇还在纠结,一辆摩托车疾驰而来,风风火火的黄毛语气急躁:“景邺哥,修车铺有人闹事!”
再回头,女人早就躲进房间,窗帘都拉紧了。
周景邺的眉头紧锁,反手拍了黄毛后脑勺一掌:“你特么又不戴头盔,嫌弃命太长了是吧?”
黄毛被打得嗷嗷叫,想到兄弟还在挨揍,立马催促道:“您先别急着骂我啊!快点走吧,我怕去晚了沉居然命都要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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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满脑子都是: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前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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