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41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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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未来的丈夫被抢走了,药剂师徽章也因为林西的挑拨被工会收走!还有哪些老不死的东西,也为着林西的关系,点名骂他。

这么几个月,他受的气比以往几十年都要多,亚伯特越想越恨,真恨不得立刻送林西去死。

你这都不会,还要问我?你不是很厉害吗?都是吹出来的?亚伯特说话刻薄得很,眼睛里的不屑,恨不得捅到林西肉里。

但林西一点不气,云淡风轻地对他说:对,我一点都不厉害,不如你。还能事先拿到考核题。

亚伯特听着,就觉得不太对,林西虽然一个骂人的字都没说,可他就觉得自己被嘲讽了:你什么意思?!是你在求我想办法!

林西很无辜地歪了歪头:我怎么了?

亚伯特说不出来。

他心里憋屈的很,明明被嘲讽的感觉扑面而来,但他就是挑不出林西的错,人家说话没问题,态度也看不出异常,瞧着就是很正常的求人态度,但亚伯特能感觉得到,林西是在调侃他,还是一种全不把人放在眼里,居高临下的调侃。

亚伯特气死了,想再发作时,安迪就看不下去了。

他人高马大,结结实实往林西面前一挡,就把人护在了身后:亚伯特,我不管你对我们有什么意见,但现在是比赛,我希望你好好配合,林西他都这么包容你了,你要是再没事找事,那也太过分了吧。

就是!布莱德也嚷嚷起来:我们不是少你不得,你要不愿意跟我们组队,我们就帮帮你,现在把你淘汰,也就是少点积分的事情,我们不怕,我相信,没有你在,拿第一还更容易呢。

亚伯特就慌了,他怎么能让自己现在被淘汰,他还没把陷阱利用起来,还没送林西上黄泉呢!

我不是,我真的没有。亚伯特也超委屈,但他有口难言,他斗不过林西,这个狐狸精一定是懂妖术,不然怎么就那么会迷惑人心呢。

我知道了,我好好配合。亚伯特都要哭了。

见他服帖,安迪才把林西让出来。看见这个人,亚伯特条件反射地想逃,却是林西一把将他按住了:好队友,以后要互相关照。林西放出了一点儿神魂威压镇住他,随后,才哥俩好地冲他望着。

亚伯特只觉得一阵心悸,双腿就软了。

我、我去找点驱赶伴生兽的草药。亚伯特吓得声音里都染上了哭腔,剧烈颤抖了两下,便忍不住落荒而逃。

他在的时候,林西四人是很团结的,但他们彼此心知肚明,林西一定搞事情了。

你刚刚怎么吓他的?我没看懂。亚伯特一跑开,布莱德就忍不住了,拉着林西问道。

林西深藏功与名,强行甩锅到希塞尔头上:我也不知道,是希塞尔教我的,等回去以后,我给你问问。

希塞尔:emmmm

这口锅,他背了。

亚伯特是能够里应外合的人,有他在,任务完成得无比顺畅,当然,即便没有他,这些任务也难不倒林西四个人,他们甚至能比亚伯特更快速得做完一切。只是林西需要藏拙,在亚伯特没有暴露之前,他并不想让自己控制植物的能力表现出来。

这就是任务四了,马上就能决赛圈。布莱德看了一下指示图:你挺不错的,亚伯特。他们都是恩怨分明的人,亚伯特做错事,他们要说,帮助了全队他们也会夸奖,但亚伯特不需要就是了。

他看看近在咫尺的四号任务点,嘴角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。

林西一眼就瞧出来了,但他什么都没说,只由着他把这显而易见的喜悦挂在脸上。

这是指向决赛圈的地图,你们来看看。亚伯特先行跑过去,拿到了地图以后,就开始朝外退,但他没追着队伍来,而是走到了一棵高可参天的树旁。这真是一棵很普通的树,除了高,看起来没有任何异常,但林西知道,这就是安装了机关的地方。

到了这一刻,林西知道时机来了,他终于不隐藏,挂在脸上的温和褪去,取而代之是一种锐似刀锋的冷意:亚伯特,地图我们等会儿再看,我有一件事请想问你很久了。林西拨弄了一下自己的光脑。

亚伯特有了之前的经验,倒是不慌,微抬着下巴,得意道:又有什么问题?

林西就慢慢说了,一字一顿,声音敞亮:我就想知道,你到底为什么那么讨厌我?为了置我于死地,要把所有参赛学生都算计在里面?这可都是帝国花了大力气培养的人,往后是能上战场对抗虫族的新生力量,你这样轻而易举将他们布进局里,你把人命,把帝国和平看成什么?

亚伯特微微一颤,僵住不动了。

林西说的全都是事实,一字没有夸大,这骤然而来的真实就像一道雷,猛地将亚伯特劈晕了,他微微开始打颤,幅度不大,却叫他怎样使劲都捏不住手上的地图。

那张纸,飘飘悠悠就落到地面上了,压得草叶轻轻摇晃,发出一声石破惊天的炸响。

你到底在乱说什么?!我一个字都听不懂!亚伯特虚张声势地大叫起来,他很想假装是林西冤枉了他,可这颤动的身体,发白的脸,都昭示他在说谎。

林西笑了一声,也不跟他争执,只是慢慢地把证据摆出来。

(99,211),(144,123),(76,111)还有这个地方,一共四处地点,你们安排了联动机关,只要按下,就能发出一种刺激野兽发狂的声波,你们想模拟兽潮,让所有学生陷入危机,这样希塞尔便要去营救。

他是个很有统筹意识的人,一定会先在卫星上筛查,选出人数最密集,危险程度最大的地方进行营救。我们这里不是,因为你早就安排过了,除了我们五个人,不会有其他同学来这条路,而且,因为你快,即便有几个漏网之鱼,也会远远落在后头。

希塞尔有责任感,也信我,在人手不够的时候,他绝对不会放弃那些生命,先来救我,而这就给了你机会。

让我想想,你会怎么做?

用你父亲给你的人手围攻我们?把我们杀了,再破坏尸体,伪装成为兽潮所致,而你,就趁这个机会跑出去,装作狼狈一点,跑到希塞尔身边,告诉他这个噩耗,再陪他一起来找我?这样,你就能趁虚而入,跟他培养感情?

亚伯特:我不

不用辩解,这件事情不是我查出来的。林西打断他的话:是希塞尔,他亲自让人拆了你们的布置,你要是不信,可以看看你安装机关的地方。

亚伯特没有话好说,在听到这句话以后,他就知道大势已去了。

希、希塞尔?是他查出来的?他磕磕巴巴说了一句,颤着手想检查机关,但不等碰到东西,他就把手缩回来了。他很想让自己装得若无其事,但到底,他大风大浪经历得少,扛不住这种压力。

亚伯特彻底懵了,身上时而冰凉,时而火烧,恐惧和难堪交织在一起,让他双眼都充了血。他脚下一软,跌坐在地上,涔涔冷汗,像开了闸的水,一股一股从鬓角落下来。

你早知道了?

他抖着嘴唇念了两句,随后,也不知道是那根弦被刺激到了,狰狞着脸,尖叫起来:你既然早知道了?这一路上为什么不说,你是想羞辱我对不对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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