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卷(32)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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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!叶思栩矢口否认,我就是我就是

就是了半天找不到词汇,他其实就想看看秦越鸣下来干什么,谁知道他悄无声息跑自己这里来了?

两人又紧紧地贴在一起,叶思栩手足无措。

秦越鸣将他的手搁在自己的腰上,轻声道:抱紧我。

叶思栩刚拽住他的睡袍,就见他矮下身托住自己的腿,一把抱起自己来。

不要么。

多害羞的姿势。

叶思栩一边不安,抱的死紧,一边又小声道:你快点上去吧。

秦越鸣推开他的房门,房间里没开灯,窗帘严丝合缝。

他一进去就用脚踢上门,这下,房间里一片漆黑。

你你要做什么啊?叶思栩慌了,推推他。

秦越鸣一改方才的和风细雨,压低声音,沉沉地道:要吃掉你这只小兔子。

黑暗之中,一点点细微的响动都如此敏锐地刺激着每一根神经。

叶思栩被秦越鸣的话一闹,紧张地推他:你出去,你出去,我要睡觉了。

秦越鸣作势要丢开他,吓得他又搂紧他的脖子。

不是让我走,怎么抱得这么紧?秦越鸣隐隐含着笑意逗弄他,深沉地仿佛夜色中浓稠的雾,裹着叶思栩的神经,叫他发烧发烫。

叶思栩有些惧意,挣扎起来,闷声使了很大力气地挣他的手,似有不依不饶地趋势。

秦越鸣一转身将他顶在门背后,吓唬道:再动,我就亲你了。

叶思栩抬手在他肩膀上敲一下,以示抗议,声如蚊吟地闷闷道:明天还要工作的。

言下之意是要早点休息。

那明天还陪我看电影吗?秦越鸣靠在他怀中,嘴唇几乎是贴在他的肌肤上,熨帖地舒服极了。

叶思栩糯糯地说:我可以说不看吗?

秦越鸣爽快地道:可以,那我们干点别的?

什么什么啊?叶思栩扭动一下,别乱说。后脊顶着门,微微有些疼,他下意识地往秦越鸣的怀里靠了靠。

秦越鸣的鼻梁挨着他的鼻尖,额头靠着他,低声呢喃他的名字:阿叶。

嗯?叶思栩似乎可以看到黑暗中他有神的双目,一瞬不瞬地、大胆地望着他。

秦越鸣慢慢揉弄他的耳垂:我可以亲你哪里?

叶思栩觉得他非要把自己心里都搅乱不可,慌张地躲开他的注视。都不可以的。

那我已经亲了,会怎么样。秦越鸣唇贴着他的耳,潮热的气息喷在他耳朵上。

叶思栩浑身一软,神经酥麻,弱弱地道:以后以后就不要了

一贯的支支吾吾,一贯的面红耳赤。

这一次,话音未落就叫他吮住自己的脸颊。

湿湿润润的舌尖tian过自己面颊,两片唇含住肌肤,慢慢地tian弄,这感觉着实奇妙。

叶思栩一只手推在他的肩膀上,哀求道:不要了,好不好?

秦越鸣she尖慢慢地碾过嫩豆腐一样的肌肤上,又在他颤动的眼皮上落一个亲wen:好。

果真,下一秒,叶思栩立刻被他放开,怀里空空荡荡,他有些不习惯地缩缩肩膀。

忽的一只宽大的手掌轻柔地压在自己的眼睛上,耳边飘过秦越鸣的话:闭眼,我开灯了。

哦。叶思栩被他的小动作弄得心里痒痒的,像是被猫儿的尾巴扫过手背一样,软软、柔柔,想要抓住它,却不可得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一溜儿地跑远。

等灯亮起来,秦越鸣等了一会儿才放开手,见叶思栩低眸,扇动修长纤细的睫毛,配着奶白泛红的肌肤,可口极了。

秦越鸣抬手用力揉他的黑发:明天不要起这么早,让我多睡一会儿?

语气似乎在请求叶思栩,他不语。

秦越鸣郑重其事地道:还是我今天睡这里?以防你明天早上六点就出门?

叶思栩猛抬头瞪他一眼,忙软软道:我知道了,不会提前走的。八点起床。

嗯。这还差不多。秦越鸣屈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,看他表情又惊讶又不可置信,可爱至极,好了,睡吧。

叶思栩送他到门口,等他踏出去就直接将门给合上了。

秦越鸣站在门外摇头,至于把自己当洪水猛兽吗?

这性格是真别扭,剧院程老师说叶思栩其实很要强,自尊心也重,这些特质加上心思百转,情绪敏感,绝对是做演员的料子,可是生活里少不得要费点劲。

秦越鸣慢慢地往前走,扬起手臂,指尖从墙上一划而过,眼神坚定,嘴角带笑。

费点劲就费点劲,错过了叶思栩,他秦越鸣几辈子能再遇到这样一只可可爱爱的、投怀送抱的小兔子?

门里的叶思栩却一脑袋扎在被子里,抱着被子滚来滚去。

秦越鸣忽然这样对自己,叫他已经完全陷入混乱中。

他想,我原来脑子就不够用,好久才梳理清楚,现在可怎么办?

叶思栩深呼吸,长长地叹息:他如果会因为自己开心,也很好啊。

第二天醒来,叶思栩就努力地去扮演那个秦越鸣也许会喜欢的角色,乖乖地陪他吃早饭,乖乖地被他送到剧院,连下车的时候,秦越鸣喊住他想亲他的额头,他也没拒绝,温顺地像极了宠物凑上去叫他碰了一下额头才离开。

再过阵子,就要正式演出,排练都变得紧张起来。

当然,也许只有叶思栩一个人很紧张,毕竟大家都是久经舞台的老手。

这里面最年轻的陈若凡,也比他有经验。

为了追求真实感,叶思栩是完全失明状态站在舞台上表演的,等于整场演出他都是看不到观众、看不到舞台陈列。

这对他的要求很高,尤其是在记忆舞台陈列这一方面,就费了一番功夫。

他手头自己准备了一份笔记本,里面写满了从辰辰的床到窗台、桌子、房门、客厅的步数,以及通过长期的观察了解对手戏演员的习惯,和自己说对白时大致的方向等等。

但今天下午场排练,叶思栩明显感觉到辰辰的姐姐星月,也就是演员陈若凡,总是不按照原先排练的角度出现。

话剧演员的主动性要比一般的影视演员强一点,尤其是每一场演出,根据演员状态可以自行调整,不是每次都必须站在同一个位置。

这在一般的话剧里的确不是什么问题,可叶思栩一碰到就难办了。

一来,他是失明,看不到,要等陈若凡出了声音才能判断她在哪里,再跟上去,就会有一两秒的迟缓;二来,叶思栩是新人,没有成熟演员临时应变的超快速响应能力,一两秒卡顿的背后还要情绪的转折,无法第一时间给到导演要的感觉。

导演李放最近也着急,嘴角上火起泡不说,动不动就嗓子哑,这会儿也是让叶思栩停一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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